第66节

锦欢愣了一下,接着摇头,说没。

时母激动地一下站了起来:“咋不早说?”

“没想起来,忘了。”

时母被儿媳这迷糊劲儿给弄无语了,把自己猜测说给她听:“我估摸着你怕是怀上了!”

锦欢这会儿显然也意识到了,且她的身体一向挺好,月信向来挺准。

又赶紧喊时父去给锦欢请个大夫,没说原因,时母也怕自己猜错了空欢喜一场。

大夫来摸过脉,果然是怀上了,又说摸着脉象估摸着有两月了。

这下,时母真放心了!

怀娃一个月,脉象浅可能摸错,怀两个月要能摸错,那该是庸医!

这大夫也是镇上医馆坐堂好久的老手了,保准没错。

这下子,她一颗心落到实处,真真正正兴奋起来,喜滋滋地跟锦欢说:

“两个月的话,算起来该是老三刚秀才,衙门来报喜那会儿,这日子挑得好!”

锦欢:“……”

时父乐呵呵地给大夫倒了杯他一直收着舍不得喝的好茶,嘴巴就一直没闭合过。

要知道他可是从儿子儿媳刚成亲就开始期待,总算盼来了!

大夫抿了口茶,又嘱咐了几句要小心注意的,孕妇要吃得好些,以及忌口的吃食别碰,还有不要受累……

大夫该说的都说了,收拾箱子准备走人,当然时母诊费也给的特别痛。

送走了大夫,回来时,时母脚下好像生了风,走得又又有劲,磨刀霍霍去向家里仅剩的两只鸡!

锦欢犹自懵懵的……

另一边,初为人父的时迁且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呢,要是知道,也不知是个什么反应?

这会儿,他在县学的日子过得也还不错!

他学识好,人又谦逊有礼,很就跟新的同窗熟络起来。

结识了新的同伴,又忙着熟悉环境还有夫子的教学方式,倒叫时迁念家的情绪舒缓了一些。

不过,叫时迁没想到的是,他入学没几天居然在学里碰见了许运。

确切地说,许运是在他吃饭时候,自己主动找他的。

两人见面时,时迁,他踮着脚、手搭时迁肩上,说他以后也在这儿读书了。

时迁就问他怎么回事?

许运嬉笑着说,是走了亲舅舅的关系也进了县学,不过他们这种走后门的聚在一个班里,并不跟时迁一起。

说完他又勾着时迁脖子,一脸神秘地问:“你知道我在学里还遇着谁了不?”

时迁:“……”这他去哪知道啊?

不过,时迁还是配合着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