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在楼底下截住一位熟悉的教授,旁侧敲击之后才知道——自从洛九江搬进宿舍楼,寒千岭就收拾东西住进去了。
秦誉楠:“……”
他吃了个瘪,心里却发了狠。
秦誉楠心想,衣食住行可是足足有四个字。晚上你们可以住在一起,难道还能顿顿饭都吃在一起、走路时也总在一起、寒神接受邀请赴宴的时候,以及你叶连江前去上课的时候,也时时刻刻都呆在一起吗?
他不信。
他觉得,只要跟在叶连江身后,总能碰到他落单的时候。
抱着这种念头,秦誉楠足足盯梢了将近两个星期,最后不得不哭出声来——
这两人还、还真他大爷的,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啊。
你妈的,为什么。秦誉楠好痛苦,好不甘心。
你们两个是连体婴吗,为什么就不能拆开试试呢?
难道你们离开彼此都不能独立行走吗?
他眼睁睁地见证着:吃饭,他们在一张桌上;睡觉,他们在一个宿舍;讲课,洛九江的课寒千岭坐在第一排,寒千岭的课洛九江坐在第一排,而且还动不动就邀请对方上台示范,可以说是极其不要脸了。
哪怕洛九江去联盟大学科技学院蹭课呢,寒千岭居然也在一边陪着。你堂堂剑神,照片在有生之年都已经进了国家古武博物馆的人,去上什么软件课!你有病病吗?
盯了他们半个月,秦誉楠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像是盯了十年一样,苍老颓废,只差一点就要瞎了。
幸好,苍天不负有心人。
秦誉楠终于抓住了那个一闪即逝的宝贵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