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无情的男人,“嘭”的关上了门,彻底将黑泽夭夭关在房间外。

黑泽夭夭直接蔫了。

她举起莫里亚蒂,歪着头看着,“要不,我把你留下。咱俩约会的事,以后再说,反正有的是机会。”

“喵。”莫里亚蒂软软叫着。

“很好,你既然答应了,那我现在就去告诉黑泽先生。”黑泽夭夭将猫往地上一放,拍拍他的小屁股,转头就去敲门。

“阿阵,我选你,选你,只选你。”黑泽夭夭大力拍门,像个回头的渣男。

回应黑泽夭夭的,是黑泽先生冰冷的两个字,“晚了!”

“不,不晚,只要你还爱我,一切都不晚。”黑泽夭夭拍着门,声嘶力竭。

黑泽阵揉揉眉心,打开房门,懒洋洋的倚靠在黑泽夭夭,“请继续你的表演。”

黑泽夭夭,“……你怎么能这样?”

黑泽阵提醒道:“你如果再不出门,就真的要得狂犬病了。”

“可是。”黑泽夭夭小嘴一瘪,立马换上委屈的表情,“外面好黑,你老婆又这么漂亮。万一遇到色狼……简直不敢想象。”

黑泽夭夭双手掩面,肩膀一耸一耸的,一副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却透过指缝滴溜溜的盯着黑泽先生。

黑泽阵眉头微皱。

昨晚黑泽夭夭开车去接黑泽阵,回来的时候就是穿过小公园,夜晚的小公园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丛丛树影草木,几乎不见一个人。

确实……

“不准带猫。”黑泽先生提出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