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夭夭几次挣扎,诸伏景光都拉着她跑,根本无法挣脱。

“够了,放开我。”没了外人,黑泽夭夭也没必要演了,强行甩开诸伏景光的手。

她揉着拉疼的手腕,四处张望,寻找琴酒。

诸伏景光一把扯过黑泽夭夭,掐着她的脖子将人抵墙上,冷冷质问,“你和琴酒,到底是什么关系?”

黑泽夭夭狠狠撞在墙上,后背火辣辣的疼,心里的气也跟着冒了起来。

“放开我。”她冷冷道。

诸伏景光加重手上力道,“说,你要我假扮琴酒,到底是为了什么?”

银发黑衣,冷冽森然,有那么一瞬间,还真有点琴酒的感觉。

“我说了,放开我。”黑泽夭夭抬着下巴,冷冷看着诸伏景光,“我命令你,放开我。”

最后一句一出,诸伏景光明显感觉到掐着黑泽夭夭脖子的手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松开。

那种感觉,就像身体失去了控制权,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全凭别人操控。

黑泽夭夭揉着被掐疼的脖子,冷笑道:“没点本事,琴酒敢把你交给我?”

这句话,直接表明了黑泽夭夭的立场,以及……

“你之前说的救命恩人是……”那两个字,诸伏景光简直无法说出口。

“是琴酒。”黑泽夭夭替他说出来。

诸伏景光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化,似欺辱,似难以置信,最后全部化为了一句,“不可能。”

“但结果就是,琴酒他真的救了你,也关了你四年。”黑泽夭夭无情的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