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夭夭缩着脖子,怂了,“咳!我就开个玩笑。”

“求你。”纤薄的唇瓣缓缓吐出两个字。

黑泽夭夭瞪大眼睛,瞬间不怂了,双手放在耳朵后面,十分得意,“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琴酒放下手中的书,不客气的揪住黑泽夭夭软乎乎的耳垂,阴恻恻的笑着,“我看不是风太大,是胆子大,打一顿就好了。”

“你之前还说我胆小如鼠呢。”黑泽夭夭不高兴的反驳。

“对,你就是个只会窝里横的小老鼠,小海妖。”琴酒拽着她的耳朵说。

黑泽夭夭努力拍打他的手,“别扯我耳朵,疼。”

“不扯着,你能听得清。”琴酒嘴上说着,手上倒是放开了她的耳朵。

黑泽夭夭不开心的抓着他的头发,使劲蹂躏,“我看你就是趁机报复。”

“我有没有趁机报复不好说,但你在转移话题。”琴酒无情的拆穿她。

黑泽夭夭,“……呵呵呵。”

琴酒也不是那种好奇心重的人,淡淡瞥了她一眼,又继续看书去了。

黑泽夭夭心虚的拉着他的头发编小辫子。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接着传来毛利兰的叫声,“黑泽先生,黑泽太太。”

黑泽夭夭起身开门。

门一打开,毛利兰就焦急的说:“不好了,米仓小姐死了?”

“什么?”黑泽夭夭无比惊讶,他们分开还不到一个小时不到,人怎么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