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关上门,笑问小里卡尔,“她是组织的人吧!”

小里卡尔抬起脑袋,疑惑的看着安室透,“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一定是你的帮手。”安室透眯了眯眼,道:“我不相信你会为了对付琴酒,孤军深入。”

小里卡尔眨巴着眼睛,反问:“我有你,有伏特加,这算哪门子孤军深入?”

“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信任我。”安室透冷笑,“我可是带来了很重要的情报。”

接着,安室透将刚才黑泽夭夭说的海上共患难说给小里卡尔听。

“居然不是他杀的。”小里卡尔嫌弃的撇撇嘴,“哥哥真是个废物,枉我为了替他报仇,把琴酒算计到了这里。”

他生气的将拼图弄乱,整个人颓废的扑在茶几上,像一条咸鱼,“我已经和琴酒不死不休了,现在可怎么办呐。”

安室透讽刺道:“不如你现在就收手,去向琴酒道歉,或许能求得原谅。”

“可以吗?”小里卡尔眼睛一亮,直起身望着安室透,随即又摇摇头,颓废下去,“我已经把伏特加收入囊中了。”

安室透对此,不发表任何想法。

“所以,我们只有杀了琴酒这一条路可以走。”小里卡尔抓着安室透的手,真诚的说:“我得伏特加,你得情报,说好了。”

“一言为定。”安室透抬起手。

“一言为定。”小里卡尔开心的和安室透击掌立约,然后当着安室透的面,把手伸进裤腰里,掏出一个迷离录音器。

安室透脸上的笑容僵硬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