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摇头:“不是赌赢的。”

立花笋微怔,然后她抬头望着台上只穿个三角裤跳舞的澳洲猛男团,又望向伏黑甚尔:“你……”

“我不需要这样。”伏黑甚尔很不屑地纠正了她,“我只是穿了件紧身衣和皮裤坐在牌桌上,就有很多人把支票塞进我的口袋里。”

“……”

这就是顶级小白脸吗?

兑完筹码,伏黑甚尔先玩了一排老虎机。

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把筹码都输光了,只能骂骂咧咧地再兑新的筹码,改去赌桌试试运气。

伏黑甚尔很大方,也给了立花笋不少钱去换筹码玩。

但立花笋对自己的赌运都非常清楚的认知,没有去玩,她怀疑甚尔会一时上头把钱全部输完,连付酒店和回程机票的钱都不够,不得不“卖艺”攒钱回家。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立花笋决定自己留点钱保底。

伏黑甚尔赌牌的时候,她时不时就从服务员的酒盘上拿一杯看起来很烈的酒递给他。

男人的注意力在赌局上,无论立花笋递来什么酒,一律都咽下肚。

玩了小半夜,立花笋已经忘了自己端了多少杯酒给伏黑甚尔。

对方始终眼神清明,丝毫没有一点醉意,把酒当白水一样的喝,期间只跑了一趟厕所。

立花笋从开始的胸有成竹,到后来开始怀疑人生。

可恶。

这人都喝不醉的吗?!

他肚子里的酒都要把丑宝淹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