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随手从服务生的盘子里拿起一杯酒,仰头饮尽,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空酒杯:“我醉了。”

立花笋:“……”

前半夜一直尝试灌醉对方未果的她翻了个白眼:“骗谁呢,之前喝那么多都不醉,你是喝不醉的吧?”

“是啊。”伏黑甚尔笑笑,自顾自说着矛盾的话,“但我醉了。”

再高浓度的酒对伏黑甚尔来说都像白水一样,他从来体会过喝醉的感觉。

就像立花笋所说,伏黑甚尔是喝不醉的。

但如果有一天他醉了。

是因为他想醉。

伏黑甚尔揽住立花笋肩膀,整个人晃晃悠悠地压到她身上,温热的风拂过她耳畔,带着少许酒气,与他低沉的嗓音一起吹进她耳朵里。

“我醉了,老婆。”

“带我回家好不好?”

耳朵被吹得有些痒。

立花笋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歪着脑袋问:“是要回酒店吗?”

伏黑甚尔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心情愉悦:“不,我说回家。”

立花笋揣度着他的用词,猜测道:“你是说,回日本?”

伏黑甚尔似乎依然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不过他今晚心情很好,还是应道:“嗯。”

立花笋闻言,有些惊讶。

对于赌客来说,拉斯维加斯相当于天堂的代名词,如果有机会去的话肯定会想赌个过瘾。而伏黑甚尔更是出了名的嗜赌成性,这回居然这么快就想走,简直不可思议。

离开赌场前,她忍不住又确认一遍:“真的不想玩了?”

伏黑甚尔很干脆:“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