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所坚持的正论吗?”

……

立花笋无法给夏油杰解答。

一个人贯彻了多年的信仰崩塌,这个重塑的过程,是不可能通过旁人三言两语修正的。

如果是平时,或许她会尝试开导他,或者向专业的心理咨询员求助。

但现在没有这个时间了。

“所以,那些村民……”

“我把他们揍了一顿。”

立花笋愣了愣。

夏油杰嘲讽地挑起唇角,“原本以为收到的会是投诉,没想到是叛逃的宣告。”

……

现在立花笋可以确定,夏油杰遇到了与她相同的情况。

虽然路径和方式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

他们都很清楚,什么样的罪名根本不重要,真相如何也不重要,解释全是徒劳。

只有御三家出身的五条悟能够幸免。

四个同级生,两个叛逃,剩下的两个不得不站在他们的对立面,甚至亲自为身为诅咒师的同学处刑。

这似乎是一场注定结局的死局,但是游戏的话,总有能打出一条happy endg的方法。

“杰。”

立花笋踮脚,在夏油杰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夏油杰瞳孔微张,立刻:“不行!”

“没关系的,杰,我可以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