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笋安慰道:“别在意,这种事不必放在心上,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虽然这么说。

立花笋却有点担心,两面宿傩说得如此笃定,不会是有了什么计划吧。

虎杖悠仁离开医务室。

鸡飞狗跳的房间安静了一些。

立花笋觉得这个轮流陪护制完全没有让她好好休息,反倒越来越心累。

下一个进来的是硝子。

家入硝子帮她换掉已经滴完的补液,换上最后一袋葡萄糖,又调了下滴速。

立花笋庆幸,总算来了个靠谱的正常人。

她靠在床头阖眸片刻,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已经不怎么热的白开水,看看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硝子,还剩几个人?”

“两个,七海和五条。”

“甚尔呢?”

硝子一顿,偏头:“谁知道,从伏黑惠出来之后就不见踪影了。”

家入硝子并不认识伏黑甚尔,对他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对方曾经绑走过立花笋,并且差点把五条悟搞死。

这两件事足以让硝子对伏黑甚尔的观感降到最低,而即使没有这两件事,出于女性的直觉,硝子依然认为他不是个好人。

不过硝子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把对伏黑甚尔的敌意表现得那么明显,她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现在他是你的人偶了,如果高专丢了什么东西,账可要算在你头上。”

立花笋蹙眉。

当然,她不是担心高专真的会丢东西,她只是在想伏黑甚尔去了哪里。

从那场梦醒来,立花笋终于明白,禅院家给伏黑甚尔的阴影有多大,大到他甚至不愿意面对,不敢亲口问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