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指的就是这次呢?

立花笋记得,五条悟说,那次生病最后是靠自己熬过来的。

既然能熬过来,那放着不管,应该也不要紧吧?

立花笋趴在五条家后院的墙上,撑着脑袋想。

医生们被无下限挡住,不要说打针挂水,连量体温都做不到。他们向五条家主摇了摇头,然后拎着医药箱离开了。

五条家主眉头紧皱,他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五条悟,也走了。

其他侍从纷纷跟在家主身后,转眼房间里只剩下五条悟一人。

看得立花笋满头问号。

你们怎么都走了,好歹留个人在边上看着啊!万一孩子的无下限没了呢!

尽管她很早之前就听说过那些咒术世家亲情寡淡,但亲眼见到这一幕,立花笋气呼呼地从墙上跳下来。

没人守在床边,倒是方便她直接走进五条悟的房间。

小小悟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嘴唇因为缺水而发干,明明体温很高,却好像恨冷的样子,时不时打个寒战。

立花笋蹙眉。

她知道五条悟可以自己熬过来,保险起见,她不应该出手帮忙。

可当她看到悟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指尖凝聚咒力,立花笋穿过无下限的阻隔,碰到了五条悟。她倒了杯水,递到五条悟唇边。

五条悟渴久了,喝得很急,喝了两口便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