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杰森总感觉布鲁斯现在的表情很奇怪，仿佛知道了什么不想知道的事情一样复杂，隐隐的带着悲伤，又好似有着同情怜悯一样。

杰森晃晃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了，布鲁斯怎么会突然在一瞬间就产生这么多复杂的情绪。

布鲁斯嘴角隐隐的抽了抽，他保持着自己的动作，不敢动，很僵硬的一字一字的问：“我的发量呃就是你们的布鲁斯，他的发量平时看起来怎么样？”

因为布鲁斯这个奇怪到诡异的问题，杰森的表情都懵逼了。

杰森表情空白的看了布鲁斯几秒后，竖起一根大拇指用拇指比了比布鲁斯头顶的方向，很诧异的问：“怎么突然问这个，都是一个人，虽然是不同平行世界的吧，但是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吗？你们家也没秃顶基因啊。”

韦恩一家人，都堪称是发量王者。

在迪克年轻时因为掉发而紧张的时候，即便是当时已经步入中年，熬夜多年的布鲁斯也没有因为发量而担心过。

虽然因为熬夜，布鲁斯不是发量王者了，但！他依旧是个发量王子啊！

“是这样吗？”布鲁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手轻轻挪动了一下，想把头上的‘假发’摆好。

布鲁斯觉得，这可能是布鲁西的私人小秘密吧，他还是不要透露出这件事比较好，随后他小心翼翼的松开手。

但是或许是因为‘假发’已经被他拽歪了，悄悄的摆没有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