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的咒缚是烙印在血液中的,早已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就像她想的,除非给她来个全身大换血,或者宰了鬼舞辻无惨这个祸根,不然别想根治这个“诅咒”。

阿音本来也没指望屑老板的咒缚能被这么简单解决掉,她说:“放着也没事,咒缚轻易不会触发。”她再怎么说好歹是个上弦,屑老板应该不至于裁员到她的头上。

阿音不说还好,她此话一出,立刻激起了五条的逆反心。

白发青年挽起袖子,笑得张狂:“可别这么说。我就不信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处理不了的诅咒。”

“过来,今天我一定要给你把这个咒缚封掉。”

实际上,论封印术,御三家以禅院为最。

然而麻烦的是禅院惠没有六眼,他纵然精通封印术,可他看不见咒缚在哪里,压根无从下手。所以只好五条悟上了。

没关系,他可是完美的,区区封印术自然也不在话下。

一口气清除咒缚不太现实,但是将“无下限术式”外引,结合五条家的封印术式,给小姑娘做一个防护罩,他还是做得到的。

五条伸出食指,点在了阿音的额头上。

登时,以他的指尖为核心,一道道复杂神秘的纹路蔓延开来,泛着冷冽幽蓝的光泽,迅速爬满了她的整个额头。

无下限术式发动,覆在他手上的咒力如流水般涌入,融进了阿音的体内,接着化作薄如蝉翼的隔膜,稳稳护住了她的重要心脉、骨骼,将其同血液分隔开来。

阿音闷哼一声。

她唯一的感触就是,额头很烫——烫得让她以为要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