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那边信号失踪,他没法定位她,自然就不能让鸣女把阿音带回来。

在原因尚不明朗的情况下,鬼舞辻无惨更不可能走出无限城去冒险。

所以屑老板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这事推给了上弦鬼。

“猗窝座,把上弦之零给我带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猗窝座单膝跪下,俯首领命。

粉发的上弦之三面色冷淡,对于自己捉拿曾经同僚的任务没有半点心理波动。

三味线琴弦拨响。

凭空出现的纸门大开,猗窝座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眨眼间就被那扇门吞没。

无限城内,再无他的身影。

………

无限号列车前排的包厢内。

因着车厢都被包下,无人打扰,四方静谧。一白一黑的两位青年家主颇具闲情逸致地开了棋盘,手边搁置着热雾未散的茶水,不时抿上一口,修身又养性。

五条捻起一颗黑棋,轻描淡写地放在白色棋子的交错线上,角度刁钻地堵死了白棋的退路。

禅院三个回合的精心布局就这样被他一个棋子拆散,然而黑发青年眸色淡然,半点不觉意外。

说到底,天生六眼的五条不论与谁对弈,都是妥妥的开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