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一经传回,整个高专都笼罩在沉甸甸的阴云里。

医务室内,聚满了人。

解剖台上躺着虎杖悠仁的“尸体”,五条悟和阿音坐在一旁,夏油杰面有愧疚,静静地靠在墙边,家入硝子正在清洗手术刀,做解剖准备。

五条悟出奇的沉默,大有暴风雨前的宁静之感。

“是我显得太好欺负了吗?”他的语气轻松,但话语内容让人不寒而栗,“给了他们机会,还要来踩我的雷区……是不是太放肆了?”

孩子们还没有成长起来,他本来不想那么快找上烂橘子们的。

这回,是他们逼他的。

夏油杰将目光投向他:“悟。”

“无所谓你们怎么想,反正这一回我忍不了。”五条悟干脆摊手,任性妄为的模样颇有十年前的风范,“不杀几个人,他们不知道乖的。”

夏油杰转过头去:“随便你吧。”

劝是劝不动的。

夏油杰都不知道高层是哪里来的勇气,专挑五条悟的雷点踩。要知道“宿傩容器”这个词,就是他都不敢在五条悟面前过多提及。

这家伙发起疯来太可怕了。

正在这时,医务室的门被从外打开。

“阿音。”走进来的是惠,“抱歉,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走廊里,四下无人,很适合谈话。

阿音看着他:“你想要做什么?”

“我听说,狱门疆阿音的手中。”惠毫不回避地直视她的眼睛,“里面储存了禅院惠的庞大咒力。”

那是他所缺乏的,最后一块拼图。

惠直言道:“我想要它,能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阿音只知道狱门疆里有咒力,不知道还有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