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没想到傅辰远今天会来找她。

“这是欠你的钱，当年谢谢你。”傅辰远把支票递给她，“我前几天去看孟倩了，她在牢里想了很多，能看出来她是真心在悔改。”

“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悔改是她自己的事情。”

难道悔改了就对抵消她那未出生孩子的命吗？

傅辰远叹了口气，“我只是告诉你，让你心情舒畅一些。”

余棠不说话了，有些看不懂傅辰远是怎么想的。

孟倩是死是活都和她没关系，哪里来的心情舒畅。

“你知道吗？”

余棠接的很快，“不知道。”

傅辰远也不在意她的小调皮，继续说道，“当年我拽你进了男厕，那天晚上我一夜没有回家。”

余棠早就忘了这件事，突然被提起想了好久才在记忆里翻到这件事。

没等她回话傅辰远又继续说，“那天晚上我被戚珂关在男厕一夜。”

刺鼻到辣眼睛的味道，整夜整夜紧绷的神经，回想起来，傅辰远现在还觉得胃里翻腾不息，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你说，如果戚珂触犯法律会怎么样？”

余棠从傅辰远被关在厕所一夜的消息中回神，抬眸看着他言笑晏晏的神情，同样勾唇微笑，“谁知道呢？他最遵纪守法了呢。”

说出来的话她自己都不相信，戚珂遵纪守法？

那他妈母猪都能开车了！

傅辰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轻轻放下，瓷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遵纪守法？”

“他破产的时候，所有名下财产都在申请破产的范畴中，鱼塘公司，是五年前就兴起的产业，以及你们现在住的那栋房子，也是他名下的财产吧。”

“还守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