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纯把太宰犬搬进了一旁的小卫生间。好在这个卫生间还有淋浴喷头,能解决洗漱问题。但第一个要试用淋浴喷头的人,并不是她花梨纯,而是落水狗勾。

花梨纯开始调整着喷头的水温。而太宰犬即便被放在一旁,但似乎也接受了自己接下来必须洗澡的命运,看上去不仅没有惊慌,反而一副冷静的模样。

花梨纯忍不住回头看了坐在一旁的狗子一眼,觉得这狗像是成精了。

很快,水温已经调好。花梨纯将喷头放在一旁,看了看太宰犬身上脏兮兮绷带,拿出了剪刀。

“先把绷带拆掉吧。”

剪刀避开沙色的毛发,顺着脏绷带边缘细细剪开。将剪碎的绷带都堆到一旁后,花梨纯看见了太宰犬隐藏在绷带与厚厚的细毛下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奇怪伤口来。

他毛发干透后明明是一只很漂亮的狗,结果却受过这么多伤吗?

太宰犬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但花梨纯看着太宰犬,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像这样的野犬,在外面风里雨里流浪,日子一定过得很辛苦。

虽然这只狗子有点不正常,但看着他,花梨纯觉得仿佛看见了孤身一人的自己。

她和流浪的野犬类似,也是这个社会中的边缘人。十几年来,她也总是渴望温暖的食物和安稳的屋檐。

她就是这只狗,这只狗就是她,这只狗身上的伤就是她花梨纯的伤啊!(纳兰伽语气)

虽然到现在也还没有弄懂游戏为什么会提示让她去捞这只狗,但花梨纯扪心自问,假如她只是偶然碰见了一只落水狗,应该也会把狗救起来的。

因为救这只狗,就像是在救她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