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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人来人往的三弦屋的门口,再次出现了一个背着包的、气喘吁吁的紫发少女,和三只大小不一的狗狗。

花梨纯双手撑着膝盖呼出一口气,随后直起身,手指着三弦屋,轻声说道:“这个,就是我,想要让老师们亲眼看到的东西。”

三弦屋门口的看板无比引人注目。而虽然狗子们没办法进入书店,但从门口远远望去,还是能够看见书店内杂志区的一角。

平铺摆放着的大量《月刊文学》,以及好奇的顾客,热情推荐的店员。

一本又一本的《月刊文学》被一只又一只不同的手拿起。有的手皮肤细腻,有的手背上布满老年斑,有的手上布满纹身;有的手指上套着戒指,有的手腕上戴着手表,有的手上戴着手套……刚才花梨纯所看见的一切,此刻也映入了狗子们的眼中。

许多人看完门口的看板后就进入了书店。而从书店门口离开的顾客们手中拎着印有三弦屋标志的纸袋里,有不少都装着一本《月刊文学》。

甚至有人刚结完帐,就将杂志从店员装好的纸袋里取出来,一边走着路一边翻看了起来——那显然是在书架前试看过一点,就迫不及待地将杂志买下来的人,急于知道后面的内容,所以才边走边看。

形形色色的人出入三弦屋,与站在门口的花梨纯他们擦肩而过,而这道人潮,是《月刊文学》的洪流。

花梨纯收回目光后,忍不住看向自己带来的狗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