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绝望地呜咽了起来,像一只失去所有的小兽。

“你受伤了!”充满疼痛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是从天堂来的吗?

芙萝拉恍恍惚惚地抬起头,一双金色的瞳孔烙入她的眼底。

那是一个衣着怪异,气质阴沉的男人,他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令人害怕的金眸和线条凌利的下颚。

他看上去不像是个好人。

但他的眼睛却告诉她:他会答应她所有的请求。芙萝拉不知道是否是错觉?那个男人眼中有自责,心疼、温柔、小心、愧疚太多太多了。

他不像是个好人,但她只能赌一把。

她抓住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着恳求他:”求你!求求您!救它……救它……”她哭得厉害,未等说完就缓不过气来了。

“好。”男人的整个身体都在不自觉地颤抖,连一个简短句回应都带上了颤音,小心地、缓缓地伸出他戴着黑皮手套的右手,想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她乖巧地将手放上去地一瞬,就被他大力地,紧紧地握住,像是害怕她逃跑一样。

"嘶”她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了。

他立马放轻了力度,但依旧紧紧握住,小心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才收回了手。

“疼吗?“他问她,似乎带了点小心翼翼,而且时不时往她受了伤的膝盖看去,好像她受了什么重伤一般。

她沉默地摇了摇,抱紧了怀中的猫。

“我带你去看医生。”他短促道。

他的眼中似乎有一种焦灼的痛感,仿佛她的伤口化为了肉眼可见的痛苦,正一点一点渗入他的骨髓。

他对她仿佛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