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轻慢却又高傲:“听着,萝拉!无论你愿不愿意,这场婚礼都会举行下去。”

“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他说着,就笑了起来,唇角的弧度像一个恶毒诅咒:”你注定……”

他伸手暖昧地一点点勾勒出她软嫩的腰线,随后像是要拗断她的腰一般,狠狠地掐住她的腰往他怀里带。

在他的操控下,她整个人难以动弹,腰肢更是有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可罪魁祸首却表现得格外从容闲适,垂首贴近她的额头,以一种甜蜜又恶意的腔调,宣布:“成为怪物的新娘。”

他半点没理会她恶狠很的表情,下文瑰这点扎人的小刺,对他而言,无伤大雅。就算是满是毒刺的荆棘,如果尽头是那朵玫瑰,哪怕叫他鲜血淋漓,他也会毫不在意地走过去。

他亲昵地贴了贴她的鼻尖,“萝拉,亲爱的,别生气了!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你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嫁别人吧!好萝拉,你并不讨厌我,不是吗?许多夫妻开始并没有爱情,到后来也一样很好。萝拉,我爱你,无论是音乐还是财富,我都愿意给你,我会一直爱你,你也会爱我的。无论有没有面具,我都是埃里克,所以,答应我,永远不要好奇,不要摘下我的面具……”

他安抚着捧住了她的脸。

“那我不就成了普绪克,”芙萝拉苦笑着。

“你不是普绪克。”他垂下眼,掩住眼中的讥讽。

芙萝拉叹息着应下:“我答应你。现在,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他规矩地点了点头,出去的时候绅土地掩了门,却更深感讥讽了。

是啊,她怎么会和普绪克一样,普绪克嫁给的是扮成怪物的小爱神,而他却是一个扮成人的怪物。

他的手抚上这面纠缠他半生的面具,又冷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