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甩了几下而已,完全没办法让自己手上沾着的血全被清理干净,于是普罗米修斯又拎起宙斯的旗同,粗粗擦拭了一遍双手。

“我们也没想到,你开颅的手法竟然这么简单粗暴啊。”波塞冬边捂嘴忍吐边说,“既不用准备手术室,也不消毒,更没有用准备麻醉剂手术刀止血钳这些手术器械,直接抡刀就上也未免太挑战神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你说这些,谁懂啊!”普罗米修斯掏了掏耳朵说道,“正视客观现实好吗?你所说的手术台手术刀那些东西,都太超前了,咱们奥林匹斯现在根本没有这些东西好吗?没事不要像阿佛洛狄忒一样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好吗?”

“先不提手术台还有手术刀……”颤颤巍巍地扶着墙站了起来,哈德斯抬起头,坚强而又勇敢地对普罗米修斯说道,“我能问一句,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吗?”

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普罗米修斯的开颅技术已臻化境,完全没伤到宙斯的大脑不说,那切口还非常平滑,利落的技术简直让神叹为观止。

“可能是因为我最近都在忙着造人吧。”普罗米修斯解释道。

他雕刻人体,不只是给了他们一个身体而已,就连人体上的肌肉走向,以及发型都雕的一清二楚,本来就对神袛们的身体构造有一定研究的普罗米修斯,经过这十几天的突击训练对身体构造的理解更上了一层楼,所以开颅什么,对他来说并不算难。

再者说了,只要把宙斯的脑袋想象成陶土做的脑袋,再难也不难。

“造人?”

“什么是造人?”

普罗米修斯自觉自己说的十分详尽,然而对于波塞冬以及哈德斯这两位对他的造人大业一无所知的神袛来说,还是未免过于深奥了,要不是客观现实不允许,他们早就拉着普罗米修斯好好打听一下造人的具体流程了。

“这些都不重要……”最终,还是宙斯结束了这个即将开启的对话,“我亲爱的堂兄,既然你已经开始擦手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已经排查完了我的脑部?怎么样,找到问题了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