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cue我,我已经为自己这六年的时光反省了,到底是咋养出这么一只离经叛道的牛出来的。”

再回到房间,开门时我犹豫了很久,醒酒汤都快凉了。等到我进去,某个让我快被自我拉扯到裂开的男孩子已经彻底醉倒在床上了。

喂了醒酒汤之后,给他脱了鞋子和外衣,小心翼翼地再盖好被子,希望他能睡得舒服一点。

如果可以顺带许愿,那就许愿他把今晚的事情都跟着酒精一起忘光。

炭治郎睡得不是很好,毕竟醉酒还是不好受的,隔着被子给他揉胃,我想起了那天没唱完的睡眠曲。

“山上的、小兔子、耳朵为什么那么长?”

“那是因为兔子妈妈、在怀着他的时候……吃了长长的大树叶……”

“所以它的耳朵、才那么长……”

床边浮现出另一个人的人影,我定定地看着,不敢错开眼,这是我第二次真实看到死去人们的魂体。

“山上的、小兔子、眼睛为什么那么红?”

“那是因为兔子妈妈、在怀着它的时候……吃了红色的小果子……”

“所以它的眼睛、才那么红……”

小的时候,祢豆子也问过妈妈,“哥哥的眼睛那么红,也是因为妈妈在怀着哥哥的时候,吃了红色的小果子吗?”

那么,是这样的吗?

“……”灶门夫人摸了摸熟睡的炭治郎的额头,对我展现了一个温柔到极致的笑容,“辛苦了。”

过了几秒后,人影就看不见了,我眨了眨眼,心头涌上失落感。起身离开房间,关上房门,隔绝了虽然看不见,但依旧存在的美好世界。

“系统啊,我真的……”

炼狱夫人,灶门夫人,都守在心爱的孩子身边。

妈,你啥时候回来给我看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