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狗的耳朵又立刻支棱了起来,身后好像都冒出了一闪一闪的特效:“真的吗?”

伏黑惠:“”

算了,医院里不能召唤玉犬,容易破坏医院设备。我要冷静。

单手抓住木椅靠背,强行把千树拖到自己床边,伏黑惠垂着眼睫道:“我不需要所谓的朋友,也不用你多管闲事。”

他搭在木椅靠背上的手很苍白,手腕上缠着绷带,透出一股子药膏的味道。千树脑袋后仰,后脑勺上柔软的黑色卷发恰好落在伏黑惠手背上。

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自顾自和伏黑惠说着话:“真的吗?不坦诚的话可不是好孩子哦。”

伏黑惠脸上发烫,不自觉动了下手背:“你压到我手了。”

千树一慌,吓得立刻站起来:“没事吧?没压着你伤口吧?”

她转过身捧起伏黑惠手腕,细嫩的手指隔着层纱布触及他手腕——指尖的温热透过纱布传递了过来。伏黑惠忽然间赶到不知所措,想要让千树松手,又不想让他松手。

两相为难下,他似乎只会看着千树发呆了。

虎杖悠仁一下从床上跳起来,三步并两步凑过来:“伏黑手没事吧?”

他的声音惊醒了伏黑惠。伏黑惠好像突然从梦中挣醒那般,迅速的缩回自己胳膊:“我没事——你不要突然上手。”

后一句话是对千树说的。千树有点摸不着头脑,让她去猜青春期少年的心思,委实有些为难她的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