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轮的口鼻里面流出了泛着黑色的血。

头晕目眩,身体摇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像水流一样在他脑中流淌。

有人叫道:阿缘。

……

红花夜皱了皱鼻子,“好吧。”他抱着自己的作业,“哥哥什么时候干完活,我到时候来找你玩。”

“今天不行。”日轮勾了勾手指头,对方乖乖地走了过来。

日轮用手指戳了戳对方的额头,“明天一定。”

“约定好了?”红花夜揉了揉额头。

“约定好了。”日轮答道。

……

这一天晚上日轮同样告别了医生。

今天医生的脸色很不好看,似乎在隐忍些什么。

臭着一张脸走掉了。

对方的身影消融在黑身的夜色与山色当中。

月亮逐渐升上了中庭,月光打在少年人的脸庞之上。

日轮掀开自己床铺下的一块木板。木板之下,有一样通体黝黑的长条物。

那是一把刀。

莲花刀锷,漆黑的刀刃,刀面上有着笔势流丽非凡的文字。

「煚明明斩」日轮背上这刀,轻手轻脚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