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可是为什么,他的伤口并没有复原?

童磨看向那个男人的刀。刀在刀鞘里,所以他自然只能看见刀鞘的模样。那个刀鞘非常的朴实,和道馆里的木刀纹路并没有什么差别。就好像是这个男人随便找了根木头做了刀鞘,然后把他的刀装了进去。

“诶呀呀,这不是——情难自禁嘛。”童磨微笑道。

经营着一个宗教的他,担任着所谓的「极乐教」教主的他,总是以和煦的笑容面对教众。在听到他们悲伤的故事时要相应地流下眼泪,在他们渴求照料的时候则要露出这种表情来。

那是令教徒们辛福的,神明般的温柔微笑。

圆眼睛、浅色长发的男人依然弯着眼睛。

“这样啊。”

“那就没有办法了。”

“虽然和这位少年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不能看见他伤心嘛。

“虽然来晚了一点,但是好在人还活着呢。”

“嗯……不能跟你玩太久啦,毕竟我还有个孩子要接回去。”

童磨的笑容收了起来。

预感到了继续战斗下去的结局。

会死。

虽然说对自己的生命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死了还是太不值得了。

嗯嗯,说不定未来的日子里也会遇见像琴叶那样子的女孩子呢。

童磨口中的琴叶,是他在三年之前遇见的少女。被婆家欺负得过了头的她从家里跑了出来,跑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