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待一个完美的机会。

骨刀的硬度与韧度虽然比日轮刀要高,但是它实在是不具备日轮刀的那种杀伤力。

鬼舞辻一直躲在他的下属后面。他不敢直面继国缘一。多年以前对方给他身上留下的伤痕仍然在隐隐作痛。

鬼舞辻双眼怒睁,注视着那个男人比百年之前更加精进的动作。他的那些上弦很快就要败下阵来,很快对方就会找上他。

……这个怪物。

鬼舞辻甘愿称对方一声“真正的怪物”。

黑死牟在喘息。

在战斗之前,他似乎已经忘记他的胞弟有多么强大。可他觉得自己修炼了几百年,实力理应上升到某种境界,却没想到依旧被对方碾压。

他感到好悲哀,好痛苦,但是这股情绪却被鬼舞辻狠狠地压制住了。

同时,他又侥幸地想着,缘一也有悲哀的地方。他不懂得爱人,所以即使有人爱他他也不知道。

……黑死牟似乎只能拿这个来安慰自己。

骨刀上火焰腾起,如云雾般飘渺,却又有着真正烈火的温度。

狛治看势头转好,眼睛一闭,当着现任老板的面就反水跳到缘一那边去了。

童磨一阵哀怨。

狛治:有老婆,是直男,婉拒。

见着真正的卧底自己透露出身份,鬼舞辻倒吸一阵冷气。

原来他的组织在两百年前就惨遭渗透,怪不得日后的好些事情都不如他心意。

见着黑死牟落败、童磨被一刀斩下头颅后还在缓慢恢复,玉壶与半天狗与猗窝座在僵持,无惨完全都没有自己应该去与对方战斗的想法,反而是“落荒而逃”。

但是缘一会放他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