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色的血溅满了钉崎野蔷薇的身体。

很快,她的整条手臂也被腐蚀,仿佛开满了细碎的玫瑰花。

这次血涂在疼痛之中解开了术式。

他看见钉崎野蔷薇眉间略有放松,张开血盆大口就要迎面攻过去。

没想到对面的钉崎野蔷薇只是稍微动了根手指,他的身体就被留在原地的钉子炸碎。

对手死亡,他的兄弟理所应当还不知道此时应该发动术式。

钉崎野蔷薇迅速找了个卫生间,用拖地的水管接了水就往自己身上喷,直到确认自己身上的血迹被冲洗干净才放下来,然后找了个商店换了方便活动的运动衣。

但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商场跟她过不去,居然没有合适她的尺码,最后只能选了大一号。

钉崎野蔷薇骂骂咧咧从店里出来,看见躺在地上的咒灵就气不打一处来,又踹了对方一脚。

当然她踹这一脚的时候,还是相当小心确认自己身上没有沾上任何血迹。

另一边的坏相就比弟弟幸运得多。

召唤师一般不擅长近战,所以他很轻易地在对方身上涂上了自己的血液发动术式,却没想到对面的少年居然是操纵带毒的水母,以至于对毒液产生一定的抗性。

可是极端的疼痛依旧让吉野顺平忍不住皱眉,单纯依靠水母的他没有强有力的攻击方式,只是尽可能扩大水母的攻击范围。

“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他说。

“比起我在学校里面经历的,这算得了些什么?”

虎杖悠仁急速跑进地铁站,空无一物的环境让他有点困惑,直到他看见了一个有着奇怪发型的陌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