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就好像,与那个人相关的一切,都不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帕克为自己下意识冒出来的认知吓了一跳,旋即,如潮水一般的难过涌了上来,让它的鼻尖都变得湿漉漉的。

“帕克,帕克你怎么哭了?!”

“我……我……”帕克抽了抽鼻子,“汪呜”了一声,委屈的大喊道:“我怎么知道呜!”

要不是有带回来的那堆书籍和狗粮做证明,帕克恐怕满身长嘴也说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接到一堆异世界书籍做伴手礼的旗木朔茂又惊又喜,这些东西对木叶的发展有着很大的启示意义。他郑重地谢过帕克,承诺不会忽视忍犬一族和帕克的贡献,却在对上帕克湿漉漉的狗狗眼时陷入了困惑。

扎着银色小辫的中年男人抬手摸了摸帕克的脑袋,长年练刀留下的厚茧在给狗撸毛的时候反而更得狗意,但帕克却没有享受的意思。它看着旗木朔茂,认真地看着,恍惚中似乎有一双白皙好看的手掌抚过它柔顺的皮毛,帕克不禁难过得耷拉着狗耳朵。

旗木朔茂放轻了声音:“帕克,你是在那个世界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为什么难过?”

帕克委委屈屈,连一向最为得意的皮毛都黯淡了下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朔茂大人说,但具体是什么,我却想不起来了。”

现在的帕克依旧在为自己莫名诡异了的记忆而抓狂。

“诶?”旗木朔茂愣了愣,“是很重要的事情?”

“非常非常重要。”帕克斩钉截铁。

“这样啊……”旗木朔茂笑了一下,温润的眉眼里一派温和,隐约跟一个更加绮丽精致的笑容重合,“没关系的,如果真的很重要,帕克总有一天还是会想起来的。但现在,就不要为难自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