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府中有了福晋至今,大阿哥已经足月没有去过侍妾那儿了,伊尔根觉罗氏稳得很,两位侍妾却因久等大阿哥不来,心中慌乱,于是往福晋处走得更勤快了,每日请安都不落下。

这不,胤禔次日沐休,宿在福晋处一晚,两位侍妾都盯着呢,第二天便让她们蹲到了胤禔。

侍妾们那叫一个激动,一边要掩饰住蹲到爷的惊喜,一边又要想办法勾爷之后去她们那儿。

看这两位侍妾,一个穿着素白的衣裳,我见犹怜,一个穿着鹅黄色的旗袍,低头怯怯偷瞧他,盈盈双眸满是期盼与爱慕。

她们从肢体语言到眼神,都在告诉胤禔:爷您什么时来咱们院里走走?

以前胤禔没这根筋,高兴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从来不考虑这么多。

现在他脑袋里那根筋突然就通了,不由看了一眼伊尔根觉罗氏。

“妾身给爷请安,给福晋请安,”钱氏含羞带怯地一低头,请安时露出身形曲线窈窕而婀娜,说她勾引人吧?她一举一动都符合规矩,到底是宫中教养出来的房事宫女,就算是想要勾引爷,也不会表现出来这一目地。到时候看到了对她动了心思的是爷,而她无辜极了,更不是故意。

李氏也跟着给胤禔请安,她是惠妃所选的大阿哥通房,当初挑人时挑的是身家清白,面容姣好,她的年纪比大阿哥大了一岁,做不来少女之态来,却穿着紧身的旗袍,散发出来的是成熟的韵味。

福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递给他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她大度地招呼两位侍妾:“妹妹们来了,快坐下吧,站着多累呐,我呀,这几天腰酸得很,就不招呼你们了,你们自便。”

两位侍妾脸色微僵,好在演技还在,不自在了一瞬间便各自笑着打圆场。

什么福晋要保重身体啊,实际上在用委屈的目光看着胤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