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聪明的小脑袋,已经开始在思考怎么在招惹了汗阿玛怒气冲天以后逃脱责罚了。

能逃脱一次,就能逃脱第二次,时间久了,汗阿玛就麻木了。

“还有你,你别以为朕不知道是你将事儿都推到了皇叔身上!”康熙气得脑阔疼,让人将戒尺给拿来,要胤禩把手心摊开,就跟先生教训小孩子似的,用尺子打他手心,边气急败坏地训斥他。

“堂堂皇子阿哥,整天不务正业,朕原当你是为了藏拙,与皇叔祖学了藏拙之法,你竟还学会了扮演女人,像什么样子!荒唐透顶,说出都丢我爱新觉罗家的人!待你长大了,以后传出去某某王爷爱穿女人的衣裳,面子还要不要了?”

胤禩悄悄在心里腹诽:那您是不知道四哥有个儿子以后做了王爷后,隔三差五地给自己办丧事,赚白事钱。

对于康熙直接了当说胤禩长大以后少不了一个“亲王”之位,胤禩还挺意外的。

那欣喜的感觉可以概括为——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现在我发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喜欢我。

胤禩也不撩拨康熙了,正色道:“儿臣轻易不会女装示人的,学习这些目的在于学会识人,正如皇叔祖当年打扮成老人与您微服私访一样,也许未来会有一些需要伪装掩人耳目的时候,多学会一项,以后就能多一项全身而退的选择,将危险降至最低。”

康熙又敲打胤禩手心,将他的手心敲得红了起来:“朕打你这一下,是因你算计你皇叔祖,坏心眼!你认不认?”

胤禩手心给“啪”一下打得麻中带着点辣,学堂里的先生,不就是这样拿戒尺惩戒伴读的吗?

他眨眨眼,去瞅韬塞,他瞥见韬塞正朝着他得意的笑,心里头不由一咯噔:坏了。

难怪皇叔祖从刚才起一句辩解都没有,敢情是在这儿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