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清楚的话,我早就在十四岁那年被你卖到非洲黑工厂打工了。”女孩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那是你师父的嘱托,他要我照顾好你。”中年人依旧在笑,只是倒后镜里看起来颇为油腻,“等等,你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明货已经……”

“解决了。尸体就在后车厢,一枪爆头,啪,好可怕。”

“作为动手的人你是怎么一脸假装害怕地说出这种事情的?”吉田佑问她,“阿澈,你今年还没十六吧?”

“十六岁零四个月。”她懒洋洋地将手搭在方向盘上,“但秃子你别忘了,我是被战争雇佣兵带大的孩子,杀人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好像呼吸吃饭一样简单。”

“我有头发的!别叫我秃子!”关注点完全错误的吉田佑十分愤怒地抚摸着头顶的那几根所剩无几的头毛,随后气势汹汹地质问竹取澈,“话说你为什么还不点火起步?你的计价器已经在原地算我三千円了。”

“我才十六岁啊这位叔叔,又没考驾照,你竟然指望未成年人非法行驶?”

“把这大半个月来在东京连犯下五起连环杀人案的变态杀手在三天之内找到并且一枪爆头的疯子还在那里自称什么不能非法驾车?”他踢了踢驾驶位掉皮的椅背,非常不客气地开口,“快开车!我女儿今天8岁生日,我答应要回去替她庆祝的。”

竹取澈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挂挡,放手刹。车子顺利地开动了。

“替我祝小美生日快乐,那孩子向着人老珠黄的境界踏出了坚实有力的一步。”

“我女儿还没到青春期就被你个混蛋这样诅咒……你给她的礼物呢?”这个当爹的依旧不要脸的问。

“后备箱里的无头尸体难道还不够吗?”

吉田佑震惊了:“把变态杀手的尸体给一个八岁小孩当生日礼物,你简直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