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他抱住了一位名为灶门炭治郎同期培训生的大腿, 又对人家背上背着的鬼妹妹一见钟情(其实也就是习惯性地发花痴), 还遇上了一个戴着野猪头套的猛男小子……结果日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千辛万苦地过来了。

不辛苦是假的, 因为自从一年前他亲爱的同门师姐在神户将“上弦四”咔嚓一下砍死后,鬼杀队与鬼王这双方就进行了好几次交手和互坑。随着斗争局势不断升级,他们这些新人要面临的战斗难度愈发提升。

我妻善逸真是惊了, 谁家队员一出新手村就要去面对高级精英怪的?

因此这个金发少年也只是抱怨几句,然后哭喊着要让别人来救自己。

只是不知为何,每次都有个不知样貌的好心人路过, 等他吓晕后一觉醒来,敌人都死了。

但是这回在那田蜘蛛山,他为了拯救自己的朋友和朋友的妹妹, 还是强忍着恐惧冲进山里——结果又差点死掉。

习惯了习惯了。善逸悲苦地想。

幸好最后敌人一如既往地狗带了,而我妻善逸也被后面赶来的“隐”部队给打包带回去。

三个少年都没死,只是满身是伤的躺进了蝶屋进行治疗, 就连祢豆子也因为睡眠不足而获得了一个单独的阴暗房间, 可以在里面放心睡觉不至于被阳光所灼伤。

由于我妻善逸这次在战斗里中了敌人的蛛毒, 因此手脚变短,整个人都变得小只了起来。想要完全恢复少年体型还需要一段时间, 于是他每天挥着长长的病号服衣袖, 被迫喝比毒药还苦的药汤, 灵魂每天都在蝶屋和地狱之间徘徊。

这一日清早, 炭治郎早早地前往修炼场进行恢复性训练, 被敌人打到自闭的野猪头小伙儿嘴平伊之助则是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我妻善逸东倒西歪地瘫在病床上, 思考着一会儿汤药应该就要送过来了吧……今天要用什么理由逃避吃药才不会被那三个负责监督病人用药的小萝莉暴打呢?

唉, 人生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