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柱炼狱杏寿郎阵亡,岩柱悲鸣屿行冥阵亡,剑士灶门炭治郎阵亡!鬼舞辻无惨伏诛!嘎啊——!鬼舞辻无惨伏诛!”

鎹鸦来来回回奔忙,听到鬼王伏诛的消息几乎所有人都支撑不住,就地坐下大哭不已——这场令人疲惫到几乎崩溃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

“还有谁能起来?能起来的随我去翻找幸存者和伤员,起不来的就地休息。”

明明腿已经没有知觉,听到战斗结束的消息却又生出无穷力气。隐们重新回场,按照步骤分区划片从各种能想到不能想到的犄角旮旯里把剑士们拖出来——无论死的,还是活的。

“你有见过源千岁吗?”

“没。”

“见过源千岁吗?”

“不知道。”

“源千岁呢?”

“看到她好像往东边去,不对,是西边?”

问过无数人,都没能得到明确答案。没有人责怪他为何这个时候执着于寻找失踪人员,谁都知道失踪代表的含义。

“抱歉,请问,有谁见到源千岁了吗?”

青年一直找到战斗最惨烈的地带,旁边的隐低头安静替剑士们整理衣衫面容,几度生死拉锯奇迹般活过来的灶门炭治郎流着眼泪摇头——将他从彼岸推回来的手里,有一角粉白羽织。

几近失明的香奈乎从衣衫内袋里摸出一枚刀镡,漂亮的海蓝色花纹镶嵌在龟甲状六边形金属上:“千岁姐在童磨的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