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把脸埋在了掌心。

在“这到底算妇科还是男科”以及“是让叔叔看你媳妇,还是前未婚妻看你男人”这两者之间摇摆了足足一刻,心累的苍狼决定把选择权交给当事鱼。

北冥缜一点没犹豫,选了千雪,然后完全不能理解他纠结的点在哪里:他个男人让姑娘看才尴尬,他和千雪大家都是男的,他除了多条尾巴也没再多啥,再说千雪是大夫,难道要讳疾忌医不成?

——虽然耿直的鱼三躺上诊疗台的时候都不知道为啥好端端的苍狼要带他来看诊……

千雪带上冰绡手套,在拉上帷幕的时候似笑非笑地扫了苍越孤鸣一眼,“怎么,想看?”

苗王陛下裹紧裘衣落荒而逃。

苍越孤鸣跑到殿外,外头大雪纷飞,他硬是站了一刻钟还满面绯红,脑海里不断闪过哔和哔哔和哔哔哔等各色画面,最后只能把脸埋在手掌里,小声哀嚎,“苍越孤鸣,住脑啊!”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千雪叫苍狼去偏殿,还没等他问北冥缜什么情况,千雪言简意赅,“脱裤子。”

然后苍狼就经历了狼生中最艰难的半个时辰。

苍狼都快被折腾吐魂了,千雪住了手,把一狼一鱼叫到一处,详细生动地给他们仔细补了各自生理构造这堂课,然后说他的检查结果。

“……然后。”千雪严肃地看向苍狼,苍狼连忙正襟危坐,“我刚才确定了,这次基本都是你的锅,苍狼。”

啊,果然是他太粗暴了么,欲望上头就跟头野兽没两样,没有照顾好北冥缜……苍狼羞愧低头,听着自己王叔扳着手指头教训他,“会出鱼命的知道么?”

看着苍狼蔫头耷脑地唯唯诺诺,北冥缜于心不忍,分辨到是他主动,被千雪瞪了一眼,一句“那玩意儿长他身上还长你身上?难道是你捆着他□□?他把你弄伤了就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