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一手捏着木签，一手则抓住贝利亚的衣服，他刚想向地狱之君求助，他的脸就被捧了起来。

贝利亚的双手捧着康斯坦丁的脸，他凝视着人类蒙上了水雾的眼睛，因为刚才咽那块蝙蝠肉实在是太费力了，这泪水完全是被噎出来的。但不管这眼泪源自于什么，却让贝利亚有些着迷。

虽然有些恶劣，但他就是喜欢康斯坦丁的眼睛被泪水浸湿的模样。当然，不能是包含悲伤痛苦的泪水，那会让贝利亚跟着不舒服。

可康斯坦丁眼下这完全是因为噎蝙蝠肉而涌出的些许泪水，贝利亚却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不喜欢的食物，吐出来又怎么样，至于这么费力地往肚子里面咽吗！

如果不是出自于对康斯坦丁的尊重，贝利亚早就捏着他的后颈让他将东西吐出来。

贝利亚凑过去，吻去人类眼角涌出的泪水。

咸涩的味道，那是人类泪水的味道。

泪水。

贝利亚从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吻去了康斯坦丁眼角的泪水，贝利亚的嘴唇下移，吻住了人类润红的嘴唇。

康斯坦丁的味道，还有孜然、辣椒粉、胡椒粉的呛人味道。

贝利亚慢吞吞地亲吻着他的人类，游刃有余地帮助他洗去唇齿间残留的烤蝙蝠味道。他的手掌下滑，将康斯坦丁手中拿着的木签接过来，随手往摊位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