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身体上的血缘关系,我们也是最亲近的兄弟。你对我的意义,高于我自己的存在。】

再说拎着塞勒斯瞬移离开的加百列和瑞德。

碾碎了那枚指环,塞勒斯就等于去掉了一层庇护,加百列将他的记忆翻了个遍,然后一个瞬移回了美国,目的地为俄亥俄州一个名为斯普林伍德的小镇。

塞勒斯·奎迪克斯名下的那栋房子就在眼前。

塞勒斯已经醒了,这会儿他正保持着手脚被束缚的姿势悬浮在半空中,嘴巴被领带塞得严严实实,哪怕他眼睛瞪得再大,他也一个词也说不出来。

瑞德搓了搓手臂,脸色隐隐发青,这里给他的感觉糟糕极了。不仅是堪比冰窖的寒冷,还有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

鬼魂兼恶魔,糟糕的搭配。

然后,瑞德就被眼前这栋非主流的建筑物惊了一下。

眼前这栋坐落在柳林镇郊外的二层别墅,除了必要承重部位是由钢筋支撑以外,别墅的墙壁皆是由透明的玻璃构成的。玻璃墙很厚,可能是那种防弹的材质,上面密密麻麻用白色颜料写着拉丁语的文字。

可拉丁文咒语写得再多,也无法抹消站在别墅外就能够将别墅一楼客厅看得清清楚楚的事实。

瑞德努力不将暴露癖的侧写落在塞勒斯的身上,而是专心致志地看着玻璃墙上的拉丁语咒语。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相当谨慎地没有将那些拉丁语咒语念出来。

语言是有魔力的,在不确定一条咒语的用途和力量,冒冒然将其读出来只会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