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近身都办不到,更别提下药了。

劳埃德已经快疯了。

殊不知,瑞德心中也在犯嘀咕。

这些天他没少受到攻击,可水平着实参差不齐,但都没用而已。而让瑞德有些郁闷的是,幕后主使者似乎打定主意做缩头乌龟,他撒着钱雇人对他来各种小意外,但真正知情人却是一个也没有。

总有小鱼小虾地来捣乱,这让瑞德也很苦恼好吗。

虽然他打定主意熬过暑假前的四五天就在朱尔斯的熟人面前消失一段时间,专心寻找占纳西斯残页。可这些蹩脚的小意外让他的日常着实太过丰富,连上学都不安稳。

是的,虽然麻烦事一大堆,但瑞德还是从目前的物理系课程中找到了些许乐趣。

瑞德已经确定,等他上大学,数学、物理和化学这三门学科兼修。

而随着哈德利最后通牒日期的接近,接连不断的失败让劳埃德已经有些疯狂了。

研究所美国分部的负责人哈德利在左等右等也不见劳埃德过来报告后,他阴沉着脸来到了化学部。还没等推开门,他就听到里面的劳埃德用着歇斯底里的声音大吼道:“来一场车祸,把那个婊子给我撞进医院里!到时候药剂混合在输液里,我看她能不能中招!!!!”

哈德利愣了愣,捕捉到他话中的重点,他的脸色大变,一脚踹开了门。

果不其然,屋内的大屏幕上,就是婊子朱尔斯的照片。

而劳埃德则一身皱巴巴的白大褂,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话筒,泛着血丝的眼睛在哈德利踹开门后直勾勾地瞪向了他,眼中的疯狂和杀意让哈德利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