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五条悟还没在这一类的游戏里输过呢。他相信里见也是一样的。

六眼过于作弊,一切幻象皆虚妄,无时无刻不在摄取周遭的信息流,整理汇聚成最有利他们的情况分析。

六眼很烧脑,但它有这个资本。

最后一局,西索不再藏着掖着,他眸色微沉,不动声色地覆上念力,“轻薄的假象”连结着“伸缩自如的爱”,将假象的扑克牌和真实的扑克牌互相交换,黏在一起,偷天换日……

五条里见一抬眸,正好看到了西索在做小动作。

在她行动之前,一只手从旁伸出,先一步抓住了西索的手。

“你在干嘛?”五条·双标·我开六眼可以其他人作弊不行·悟一脸不爽,“把念收了。真当我眼瞎的吗?”

“银果实在说什么呀?”西索毫不心虚,弯着眼睛和五条悟对视。

“还狡辩?”五条悟啧了一声,“全国人都看见了。”

五条里见从他背后绕过去,慢悠悠地走向了西索,然后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西索:“……?”

摸到了什么,五条里见挑眉一笑,然后猛然扯开布料,藏在西索衣服里的扑克牌“哗啦啦”地四散一地。

“证据确凿。”五条里见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啊没想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半点没有他们自己开六眼也是在作弊的自觉。

伊尔迷在这一刻和五条们统一了战线,同时对西索投以谴责的目光!

“玩游戏呢就要遵守游戏规则,打扑克牌也要有良好的信誉啊。”五条里见语重心长地说道。

“既然你出老千,那就直接判定西索输了,没意见吧?”五条悟顺势而下。

“咔哒哒咔哒!”伊尔迷十分赞成。

被联合欺负的西索鼓起了包子脸。

在他们玩扑克的期间内,陆续有其他考生从塔底的石门走出,广播音接二连三地响起,猎人协会的工作人员推来了餐车,给考生们提供饮食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