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拉住车在直的胳膊将他扶起。

“我理解你不想要边伯贤卷入导致艺人形象受损,这后面的一切利益相关我确实无法想象,”简无虞看着面色难看的车在直,微笑道,“但是你无法威胁我,我不会改口,我仍然会向警察说出所有真相,边伯贤只能选择作证。”

“公安机关并不是经纪人你该涉猎的地方,”她说,“比起因作证被写上头条,拒绝作证而被媒体报导是更负/面的新闻。”

车在直的脸色白得像是一张纸,好像并没有从刚刚的“示范”中回过神,大拇指仍然不自然地痉挛着,他把手藏在身后,冷声:“你是在逼我们,你是在威胁伯贤!”

“是的,”简无虞挑眉,欣慰地笑,“你终于听懂了。”

车在直一时说不出话。

没有办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似乎从武力上也无法对简无虞造成威胁,既然如此,车在直只能选择妥协,暂时性的妥协。

他要和上级报备,要做太多准备,和太多人联系,以至于他没有时间再在这里和简无虞算账。

茶几上滚烫冒汽的茶水已经平息了。

车在直催促警局用最快的速度放离边伯贤,好在边伯贤直接涉及的是和简无虞有关的案件,而简无虞的案件是治安案件,情节并不严重,简单地做笔录,将存卡作为证据提交就可以离开。

接下来要把事情都交给专业人员——警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