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简无虞没有看他,她不是在刻意的无视他,只是纯粹地不在乎他的存在,没有任何情绪比被视若无睹更令自诩非凡的人烦躁不安。

那种神态,就像是今天午饭的时候那样令人不爽。

安言变了个人。

因为被他甩了所以故意这种作态吗?

李勇哲不愿相信自己是被翻篇了,安言那么爱自己,这个傻子的初恋可是他,初吻也给了他,不可能就这么放下他也绝不能就这么放下他。

安言只是因为想要重新引起他的注意力而故意这么做而已,她是要报复他,她恨他,她想要挽回他。

当然,已经死去的安言确实如此。

气喘吁吁,跳完高强度的舞所有人都喘不匀气,简无虞也是,她出了汗,抬起胳膊随手抹了把。

边伯贤走过来给他们发毛巾。

“安言,”边伯贤看向简无虞,等她看过来,抬手扔了条毛巾过去,简洁地道了句,“辛苦了。”

毛巾沿着一道利落的曲线落进怀里,简无虞顺势点头鞠躬:“谢谢前辈。”

边伯贤似乎笑了笑,但简无虞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