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美朱很倔强:“一样。”

简无虞很没耐心地啧了声,吸了口气道:“ok,听好,举例,如果你想成为护工就必须要去出演一部电视剧,你会出演吗。”

金美朱一脸傻不拉几地翻着白眼费劲地消化完这段话,又慢吞吞地想了会,直到简无虞彻底没了耐心才摇摇晃晃地点了个头。

“同理,边伯贤现在所做你认为‘合适’的事是为了他的目标——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你的脑袋瓜子也想不明白,”简无虞拍了拍金美朱的头,声音不疾不徐,“而你爸妈让你做的所谓合适的事情,你很清楚,跟你的目标无关。”

“这是边伯贤和你的区别。”

金美朱呆呆地愣了好一会,漂亮白皙的小脸蛋流出一种似懂非懂又像是丢失了什么般茫然失措的表情。

“安言你怎么这么了解伯贤前辈……”

说完这一句,金美朱一头栽倒在简无虞的大腿上。

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湿润滚烫,简无虞闭了闭眼睛,抬头看着车顶,不动声色地从胸口长长呼了口气出去。

她了解个屁。

司机的耳朵总算清净了,他看着前面的红灯,拉了刹车从后视镜内看到一个姑娘窝在另一个姑娘怀里,笑了声:“你们俩感情真好。”

简无虞不知道那天醉酒后说的话金美朱听进去多少,反正那晚之后金美朱再也没跟她讨论“是做合适的事还是做想做的事”这样关于梦想与现实的深沉话题。

不过,步入法律意义上的“成年”的未成年人想这些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