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说我不用做。”

“嗯。”

时熠:“???”

送走边伯贤,见队长石化在原地一脸复杂地盯着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震惊,甚至还有一丢丢的麻木,他动了动薄薄的嘴唇,低音炮里含着些颤抖,像是良家妇女见了流氓似的:“你,你强迫人家了?”

简无虞:“什么——”

“你可不能这样啊,”他一米八的大男人瑟瑟发抖,痛心疾首地道,“我可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啊,小林!”

“我们说的是做题目,不是做其他的,”简无虞叹了口气,“时队,少看一些电视剧。”

天光已至,她看向警局门口,那里铺着一大片的光,像是雾气一样向内里渗进,她想起边伯贤那漆黑的瞳孔,想起他灰色的笑,忽然道:“我想申请一件事,时队。”

时熠眨了眨眼睛:“什么?”

过了几日,安言的遗体被火化下葬。

作为专案组的刑警,简无虞有很好的理由前去葬礼,她见到自己——安言的父母,他们穿着得体整洁的黑色西装,神色悲伤地接待着前来吊唁的客人。

葬礼很庄重很盛大,看得出用心地布置了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