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原主是给自己注射某种药品让自己死亡。

“谁啊?”她随口问道。

女人嗤笑一声:“继续给我装吧,校草那可是你初恋好不好,路遇笑你就给我装吧,我看你见到真人还能不能这么刚,到时候别怂的腿软,老娘不会扶你。”

初恋?

简无虞对这一词的感觉,着实复杂。

“校草是我初恋?”简无虞笑了声,漫不经心地道,“我跟他谈过吗?没谈过只能算是初次暗恋。”

“呀,”女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自己非要说出来那我也没办法,就凭你当年那个怂劲,你能和人校草搞在一起吗?怂的一批,老娘为了趁着他上体育课去给你送情书,逃掉了那灭绝老太的数学课,结果你倒好,你自己就把情书偷回来了,还骗我说什么你是被拒绝了?”

简无虞呛了呛:“我?”

“对啊就是你,都跟你说了,告白这种事,”女人表情不屑,“他妈上去就是揪过来亲啊。”

简无虞眨巴了一下眼睛。

彪、彪悍。

“现在你可别错过机会了啊,人家说不定还对你有点意思呢,当时不是还挺照顾你的吗?”女人优雅地翘着兰花指勾起手提包,单手扶着自己的腰,微笑道,“记住了,现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的感情是什么?”

虽然并不知道所谓初恋、校草是哪一位,但是简无虞求知若渴地看着女人,严肃道:“是什么?”

女人清了清嗓子,妩媚的瞟了简无虞一眼,俯身,吐气如兰,字字却如惊雷。

“先。干。为。敬。”

高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