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边伯贤是否喜欢她,他必须得找一天把这个女人杀了。车澈对一无所知的金美朱微笑着,心里冷漠而急切地想着。什么时候比较合适呢?

一定是现在,一定是下一秒,他要看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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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现在你能和我讲一讲关于车澈的事情吗?”

简无虞掀起眼皮,盯着边伯贤那张素白的脸,他垂着眼皮,眉骨上的阴影柔和,然而薄而软的嘴唇却抿着,下颌线绷得很直,拒人于千里之外。

显然,他不想说。

毕竟是认识多年的弟弟,才刚从精神病院出来,便要怀疑他要杀了自己。边伯贤还没疯,也不想伤害车澈分毫,那孩子已经够苦了。

简无虞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明白其中的拒绝意味。

边伯贤不想说,便是死。

她其实倒也不必上赶着求他不要死。

“边伯贤。”

简无虞在这无声的对峙中,终于首先服了软,似乎她服软是很少见的,况且本来也和她无关,被危及性命的是边伯贤,求她保护的也是边伯贤。

她长叹了一口气,言语间强势却又隐隐得含着温和:“我是在帮你,边伯贤。”

“你必须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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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层:“如果我是男孩子,可以喜欢男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