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无虞揉了揉发麻的脚踝,道:“说过,我只是多管闲事而已。”

“多管闲事……”边伯贤笑着笑着忽而嘴角一收,眼神一凛,当他笑起来眼睛明亮卧蚕柔和,可偏偏认真时眼角一平,便只余下寡淡又锋利的轮廓,“不准多,只能管我。”

这简直是霸王条款了。

简无虞看着熄灭了的炭火,语气里掺进去些无奈:“我尽量。”

边伯贤盯着她,忽而歪头坏笑起来:“什么都答应吗,这种程度了,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他得到的回答依然简单:“不是。”

“呀,既然不是高尚的人,何必不再卑鄙一点啊,”边伯贤眼角斜飞,笑得越发邪气,“你想要什么,我吗?”

简无虞瞥了他一眼,只觉他又是满嘴跑火车。

边伯贤却是凑近了她,压着声音诱她:“要我付点报酬吗,听说你还算看得上我的脸,亲吗?”

他几乎是将自己送到了简无虞的唇边,用指尖点了点柔软的面颊。

简无虞无动于衷地盯着他,半晌,耷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道:“我要是对你有想法,那天晚上就做了。”

“啊,也是,”边伯贤没有分毫害臊,歪头看她,“那难办了,你到底是想要什么。”

若这是一场交易,他想要的都摆在桌上,而她想要什么,他却从来不知。为何说的只有她是受害者,明明,对他也不利啊。

简无虞抬起眼皮,于伸颈便能亲吻的距离,对他严肃地道:“车澈的信息,现在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