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惊怖,这什么诡异的兄友弟恭!这都是一群什么疯子!

荀彧心疼的准备起身,立刻就被一个家臣拿枪指住,显然,家主和叛逆的对垒,不允许任何人插手,他一顿,焦灼地看着裴景衣服上漫开的血痕,“元琢!”

裴晟被这声吸引了目光,眸子里带着暗扫了这边一眼,修长的手指拎过近侍手里的药瓶递了出去,“小景!”他笑得清贵,“疼吗?”

裴景丝毫不跟他客气,把瓶子拎了过去,“再疼也不是你的。”

“不哦,”他笑得宠溺,“你这副身体才三十七岁,在此之前,在此之后,你的疼痛都会因我而起,所以,小景你是我的,最好离这些别人远一点。尤其是,”他侧眸,“这位……荀文若!”

裴景上药的手指一顿,阴沉沉地看了回去,一字一顿,“我不是你的。”他心底升起一阵恶寒,“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把你冻了三百年,所以小景还是当年那个‘未成年’的模样!”裴晟温柔地描摹着他的轮廓,“温软可爱。”

百官血泪垂下头,这可真是和裴景最不相配的形容了!等等!冻了三百年?!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显然裴景也被恶心到了,立刻退了几步,被震得都没心情抹药了,随手把药膏抹在手帕上按到了伤口处。

裴晟撑头任近侍包扎,笑得温柔,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裴景颈侧半褪的吻痕上,脸色一寸一寸冷了下去,牙齿紧咬,却仍抑制不住磨牙,“好极了,小景,真是出息了!”他冷着一张脸抬眸,“给我把那位荀先生剐了!”

荀彧微微抬眸,一位家臣立刻起身拔|出短刃,裴景脚步错过去一刀抹去,被人躲开眉目沉凝,“别着急啊哥!我还没说那个秘密呢!”

裴晟冷着眼看他,“或许我该把你扔进什么溶液里泡一泡,清理一下你染上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