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蔓放下手中的干果:“奉国将军家唯一的女儿,涂清,你知道吧?”

林柳认真回忆许久,摇头:“不记得了。”

她虽然已经跟着贾敏出去参加过不下十次宴会,但因为性格,并未与其他姑娘产生太多交集,认识的人也少。

而钱曼与贾敏算是有仇,钱曼的女儿她怎可能去接触。

盛蔓眼底闪过一丝讽刺:“不知道挺好的,那户人全家上下脑子都有病!”

贾敏好奇:“钱曼虽然性子不怎么好,但我听说奉国将军疼妻如命,女儿也知书达理,怎么,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盛蔓张了张嘴,但在话出口的前一刻,停了下赖:“我到底做过涂清的老师,她家的事儿再不妥,我也不好拿出来说给你听。若不然,等以后我离开林家了,再去教其他人,你还不得怀疑我将林家的隐秘拿出去告诉别人?”

这话说完,她还是补了一句,“我记得钱曼最喜欢针对你?便也告诉你一句,让你开心开心:钱曼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贾敏愣了,有心想问,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盛蔓最喜欢的,便是贾敏的知情识趣。

不理贾敏深思,她转头看向林柳:“小麒麟想要先学什么?琴棋书画,不论哪样都是要长时间练习的,就是全部要学,也得分个先来后到……”

这对新出炉的师徒俩,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谈论学习。

贾敏回过神,见状不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