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兄弟四个出门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关键是回来后一直板着脸,她与母亲问话四兄弟张嘴半天却一直开不了口,像是遇上了什么不好言说之事。

贾敏盯着林柳:“龟龄最听你这个姐姐的话,你拉着他出去问问,看他们兄弟四个在族学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儿,才让他们这么生气?”

林柳看了眼老太太,起身冲着龟龄招了招手。

龟龄下意识皱眉,冲着林柳摇头。

林柳顿了顿,大致猜到龟龄几个在贾家那个乌烟瘴气的族学到底遇上什么:做不过是一些男男之间,也许涉及金钱、有辱斯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腌臜事儿。

猜到后,她不禁皱紧了眉头。

林柳再次坐到贾敏身边,低声开口:“母亲,龟龄几个既然不愿说,您与外祖母又何必多问?若是可以开口告诉你们的,龟龄如何会瞒着你们?如今不愿开口,只怕是那些事情连你们也不好告诉。”

贾敏一愣,转头看向贾母。

虽然两人说话声音压低,但贾母又不耳聋,自然听得到两人的谈话。

贾敏转头,正好对上贾母看过来的眼睛。

此时的贾母,表情已经不大好看了。

贾敏自己并不知道龟龄几个在族学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儿,自然无法与贾母说,知道的只有龟龄几个,他们也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