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祭酒不善言辞,寒山书院院长又德高望重,他一时嘴拙,着急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简惠贞赶紧开口:“院长这就误会我们了。我当时提出考同样的试题,再一起排名的时候,祭酒大人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呢。若非我用架子直接将他给架起来了,祭酒大人指不定就拒绝了。若是早知道院长您对一起考试排名感兴趣,我哪儿至于半哄半骗地得罪祭酒大人?直接找您不就好了!”

寒山书院的院子顿时喜笑颜开,开口道:“这话说得对,一起考试排名这样的好事儿就该直接来找我嘛。国子监那群老头子大多食古不化,不容易接受新鲜事物,这事儿你若一开始就找我,我一准儿答应,都不用你小心算计!”

简惠贞立刻笑起来:“下次一起开始排名也不晚啊,只是错过一次而已,又不会影响什么。若是院长担心学生没有参加过类似的考试,与女学、国子监的学生对上,有些吃亏,你们在考试之前大可以多考几次,让学生们适应一下嘛。”

院长顿时高兴起来:“你这主意不错,我等下回去就将这事儿安排下去。”

简惠贞笑笑:“那这考卷……”

“留下吧,我们寒山书院别的没有,老师水平还是足够的。”院长摆摆手,“三天后,我亲自将考卷儿和排名一起给你们送去。”

简惠贞愣住:“院长,您不必……”

院长直接打算简惠贞的话:“我听说之前国子监祭酒带着老师与学生,到女学去参观过一次?校长若不是瞧不上我们寒山书院,总不能厚此薄彼不是?我这老头子也对女学的教学方式感兴趣,也想要带着老师和学生去看看呢。”

简惠贞愣住:“院长也想去?”

院长点头:“倒也不为别的,让咱们书院的学生瞧瞧女学的学生是怎么学的,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如今的努力不过夸夸其谈,实在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