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我不管你本人是怎么想的,今天必须要过去。”

感觉到肩膀上那只手的力量加重不少,听到身后极具压迫感的声音野田光奈僵硬着头也不敢回,只是从嗓子里挤出点声音:“迹部大人,您完全没有必要来管我。”

“哦,是么?但是考虑到礼仪问题,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

什么礼仪问题,参加比赛的话穿条普通裙子就行了,根本用不着盛装打扮。

所以,她当年就不应该被榊太郎带着看冰帝刚装修过的琴房特别璀璨夺目,连训练用琴都是施坦威就动心。

“迹部!”

被学弟压着根本就没法挣扎,尤其对方还人高马大,走向服装间的过程中野田光奈只觉得自己像是只被绑架了的小动物,只能对着某位会长无能狂怒:“你如果还是人,那就做点人事吧!”

“嚯?”

注意到野田光奈的挣扎迹部景吾甚至懒得开口,他身为冰之帝王,又怎么可能做点人事?

再说了,从小看她长大的钢琴老师金口玉言,只要他把“活着的野田光奈”带过就行。

“桦地,按住她,注意周围,别让她找机会跑了。”

“是。”

把人揪进冰帝的化妆间后野田光奈奄奄一息地瞥了眼下场比赛需要用晚礼服,在地上打了个滚算是咸鱼翻身:“比赛比的是钢琴水准,又不是看谁漂亮,有必要么?”

“我想迹部应该和你说过了,这是礼仪问题。而且如果你不想因为这些完全能够被随意解决的小问题拖累,那么就要照做。”